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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陈述所有内容皆有可靠信息来源赘述在文章结尾
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
提起李白,你脑海里浮现的多半是那个白衣飘飘、仗剑天涯的酒仙。他仿佛天生就该活在山水间,活在朋友的酒桌上,活在“飞流直下三千尺”的诗句里。
可若你只知酒仙,那恐怕就误读了他一生。他这一生,其实都在拼命地找工作,却从未真正如愿以偿。
李白一生的核心矛盾,就在于怀揣经天纬地之才,却始终敲不开权力中心的大门。他的潇洒,某种程度上,更是被现实逼出来的无奈转身。
展开剩余86%——【天生的死胡同:出身是道迈不过的坎】——
李白想要在唐朝出人头地,最正统的道路是参加科举,这就像今天的“高考”,是无数读书人改变命运的独木桥。
然而,这座桥,李白甚至连上去的资格都没有。为什么?因为当时的科举对考生的家庭背景审查,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苛。
关于李白的身世众说纷纭,但无论是祖上曾被流放的“罪人之后”,还是经商致富后迁居蜀地的“商贾之子”,都给他贴上了致命的标签。
唐朝有明确规定,祖上有过罪行的,后代不能当官。而“士农工商”里,商人地位最低,商人的孩子想参加科举,更是难上加难。
所以,最光明正大的那条路,对李白来说,从一开始就被堵得严严实实。这就好比一位天生的短跑健将,却因为户口问题,连省运动会的报名资格都拿不到。
那种憋屈和无力,常人难以想象。
——【四处碰壁的“干谒”之路:放下身段求青睐】——
正门走不通,就只能另辟蹊径。除了科举,唐朝还有其他做官的方式:靠祖上荫庇?李白没戏。从军立功?他剑术不错,可终究是文人墨客,沙场拼杀并非他的所长。
最后,只剩下了一条路——“干谒”。这个词听着文雅,说白了,就是拿着自己的诗文作品,四处拜访王公贵族、地方大员,进行自我推销。
这在当时成了一种风气,无数和李白一样科举无门的才子,都踏上了这条求职路。
这有点像现在的青年创业者,带着项目计划书,到处找天使投资人。只不过他们推销的是自己的才华,希望能有贵人赏识,一把把自己举荐到朝堂。
这条路充满变数,常常求而不得,更考验一个人的耐心和韧劲。
李白从十五岁起,便开始了这趟艰难的“干谒”之旅。最初的他,像所有恃才傲物的天才少年,充满了自信甚至自负。
他去拜见名士李邕,态度狂放,以为凭自己的才气,对方理应纳头便拜。结果可想而知,碰了一鼻子灰。
他非但不反思,反而留下一首“大鹏一日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”,意思是:你今天对我爱搭不理,我明天让你高攀不起。
这种少年意气固然可爱,但在官场,却是大忌。随着年岁渐长,四处碰壁的李白也慢慢磨平了棱角。
他给安州长史裴宽写信,姿态就放低了很多,又是夸对方“高义”,又是表示自己愿意“膝行于前,再拜而去”。
到了后来给韩荆州写信时,更是把对方捧上了天,直言“生不用封万户侯,但愿一识韩荆州”,把自己渴望被引荐的心情写得恳切无比,甚至带着几分卑微。
从年少轻狂到中年谦卑,这条“干谒”之路,李白走得既辛苦又心酸。
——【皇帝的“玩伴”:光鲜下的无奈现实】——
好不容易,在玉真公主等人的引荐下,加上他那篇才华横溢的《明堂赋》让唐玄宗龙心大悦,四十二岁的李白,终于走进了长安的权力中心,得了个“翰林供奉”的职位。
这个职位听起来很高大上,但实际上,就是皇帝的“御用文人”。主要工作是陪皇帝游山玩水,在宴会上写写诗、助助兴,本质上是个文化娱乐岗,并没有任何实际的政治权力。这已经是李白能走到的最高点了。
他曾欣喜若狂,以为自己总算找到了施展抱负的平台。然而,他很快就发现,自己想当的是经邦济世的宰相,可皇帝只把他当成装点盛世的才子。
真正让他政治生涯走到尽头的,还是那三首著名的《清平调》。那天,唐玄宗和杨贵妃在宫里赏牡丹,觉得旧曲子配不上美景美人,就把李白召来写新词。
李白当时喝得醉醺醺的,提笔就来。第一首“云想衣裳花想容”,把杨贵妃比作仙女,写得花团锦簇,玄宗和贵妃都非常满意。
问题出在第二首:“借问汉宫谁得似,可怜飞燕倚新妆。”他竟把杨贵妃比作汉成帝的皇后赵飞燕!这在文学上或许只是用典,但在政治上,简直是自寻死路。
赵飞燕是历史上出了名的“红颜祸水”,她和妹妹赵合德把汉成帝迷得神魂颠倒,不理朝政,最后汉成帝甚至死在了她的床上。李白用这么个典故来夸杨贵妃,弦外之音是什么?
是在暗示唐玄宗和汉成帝一样,是个沉迷美色、不务正业的昏君吗?
唐玄宗就算再欣赏他的才华,心里能没有疙瘩吗?这暴露了李白一个致命的弱点:他有顶级的文学才华,却没有丝毫的政治嗅觉。
他根本不懂官场上那些弯弯绕绕的忌讳和潜规则。他以为自己只是在完成一个文字工作者的本分,却不知道自己写的每一个字,都可能成为政敌攻击的把柄,或是触怒龙颜的证据。
后来的“力士脱靴”也好,“醉卧长安”也罢,都说明他骨子里是个诗人,不是个政客。他学不会谨小慎微,也学不会阿谀奉承,更学不会收敛锋芒。
他把朝堂当成了可以快意恩仇的江湖。这样的性格,在官场上,注定是待不下去的。
最终,唐玄宗给了他一笔丰厚的钱,让他“赐金放还”,客客气气地把他请出了长安。李白的“求职记”到此,彻底画上了句号。
他想做经天纬地的管仲、乐毅,却最终只被当成了一个才华横溢的司马相如。
离开长安后的李白,才真正变回了我们熟悉的那个“诗仙”。他把毕生的政治失意,都化作了笔下的千古名篇。他游山玩水,饮酒会友,在诗歌的世界里,他才是真正的帝王。
可以说,李白的政治悲剧,恰恰成就了中国文学的幸运。如果他真的在官场上平步青云,或许我们会多一个平庸的官员,但一定会少一个光芒万丈的诗人。
他用一生的求而不得,换来了身后的不朽盛名。至于这对他个人而言是幸还是不幸,后人又怎能评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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